我爱你或者随便别的什么

2022年4月9日 - 4月19日 北京

#love #宣言 #emo #纯爱系 

#机器 #甜到忧伤 #摄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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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存在“外部”与“内部”的区别,那种相对的、可变的、可转化的, 而是那些并存的不同类型的“繁复性”之间的区别,它们不断地相互渗透并改变位置—机器,齿轮,马达,流动中的构件,然后在某一个时刻交融并形成一个生产性的陈述:我爱你或者随便别的什么。”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德勒兹与加塔利

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:千高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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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白体的展览标题“I love you (or whatever)” 来自于《千高原》里德勒兹与加塔利对“集合(Assemblage)”这个概念的一段描述。“集合”即是本次展览最核心的反母题的母题。
“集合”顾名思义即“多”,如:四个人是集合,五种媒介是一个集合。简而言之,世界是一个由无数种集合相连接的网络,每个集合都有它的繁复性(multiplicities)以及它的集体无意识。“集合”的概念尤其强调:在一个序列(series)中,它的内部组成关系从来不是稳定持续的;相反,它每一个内部的构成都能被其他的系统的内部构成所替代。这就是德勒兹与加塔利所说的事物的外向连接的特质。在这些无时不刻的运动与变化中,集合与集合之间相互渗透,然后在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形成一个生产性的陈述。而所有的陈述都是一种集合的机器性配置的产品,即集体性的阐述的代理。
“每一个我们都被某种集合所捕获,我们以为我们在陈述我们自己,事实上我们在重新陈述这个集合的陈述;或者我们陈述这个集合的陈述,当我们以为我们在用自己的名字说话的时候。”
本次展览即一个生产性的陈述。事实上,任何展览都是一个生产性的陈述,从来都不需要特定的述谓主体(the subject of enunciation)。在流变的社会结构当中,展览的意义本身在于将多元性搜刮出来,质疑任何带有人格的意志。两位艺术家的艺术实践作为一种危险的集合(人类的,社会的,技术机器的,有组织的、克分子的机器;分子的机器,连同其“变成动物”的粒子;俄狄浦斯的,反俄狄浦斯的以及其多变的功能)在语意的逻辑上添加了诸物(aliquid)的数据感受;在这一空间,在北京的春天纠缠,而后解域并偶然生成这句浪漫或残酷的陈述:I love you (or whatever)